又抹了一会儿眼泪,陆知勉勉强强收拾好了情绪,转身进了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重新搭建起来的厨房里,规规矩矩地去给那尊叫嚣着肚子饿了的煞神淘米做饭。
经过一段时间的磨炼,陆知下厨的手艺有了大幅度的长进。
——主要是不长进都不行。
屋子里四平八稳杵着的那尊冷面煞神,愈来愈挑三拣四,难以伺候,不是嫌他盐放重了,就是嫌他菜煮硬了。
搞得陆知不得不拉下脸面去村子里找那些嫁为人妇的婆娘取经,讨教一二如何下厨做饭的技巧。
不多时,陆知端着出锅的炒兔肉和绿菜汤进来了,他把碗筷在萧琅面前放好,抖着声音,低低地说道:“饭好了,你尝尝。”
萧琅斜眄陆知一眼,面色如常地拿起碗筷,夹了一块兔肉丁,不疾不徐地咀嚼起来。
世家子弟皆恪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萧琅也不例外,他用餐时候的姿态,端庄从容,气度斯文,很是赏心悦目。
不过陆知对此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了,他其实早就饿得一塌糊涂了,可萧琅对他嫌弃至极,便严令禁止他和自己同桌吃饭。
于是他就只得等着萧琅吃完,然后收拾好碗筷,躲到他看不见的地方去,方可大快朵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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