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琅冷冷横了陆知一眼,口中警告道:“倘若你再敢叫那个称呼,我就把你的舌头拔下来。”
陆知有点委屈,他不知所措地小声说道:“可是你又不肯告诉我你到底叫什么名字,那我究竟应该怎么称呼你?”
两个人朝夕相对已经快满两个月,陆知竟连他的娘子姓甚名谁都不知道。
对于陆知的抱怨,萧琅是从不理会的,他掀开被子,不慌不忙地把毫无知觉的腿从被子里挪出来。
陆知忙不迭凑近过来帮忙,扶住他那两条修长如玉的腿,缓缓地放进了药香浓郁的热水里。
萧琅被陆知打蛇随棍上的不要脸弄得十分不快,他拂开陆知的手掌,不虞道:“别碰我。”
只要没有动手打人,陆知都选择性听而不闻了。
他愈发恭顺地伺候着萧琅,在他的木盆边蹲下来,活像条癞皮狗,仰起脸看着他,嘻嘻笑道:“娘子别生气啊,我刚刚在外面洗了好几次手呢,这才敢碰你的。”
萧琅不愿意再理他,便移开了目光,神色阴郁地盯着偶尔跳动的油灯火苗。
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下来,陆知也习惯了萧琅这个态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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