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琅这病来势汹汹,他急火攻心,郁结于心,紧接着又受了寒气入体,一连几日都是昏昏沉沉地卧床不起,直把陆知和阿青两个人吓得不轻。
陆知到底还是年轻力壮,身体底子好,他休养了一两日,便又恢复了生龙活虎的劲头。
萧琅浑浑噩噩睁开眼睛清醒过来的时候,总能看到陆知趴在他身边,眼巴巴地守着他,眼睛亮晶晶的,兴冲冲地叫他:“娘子,你饿不饿呀?要不要喝点水?”
萧琅别开了眼,沉默以对,完全不想搭理陆知。
眼见萧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态度,陆知也不气馁,他挠了挠头发,一副傻不愣登的模样,十分不懂看碟下菜。
他继续絮絮叨叨地说道:“那个,今天出太阳了,外面可暖和了,要不然我背着你出去晒晒太阳,好不好?”
萧琅仍旧不愿说话,抿紧了唇瓣,对围在跟前摇着尾巴来回打转的陆知视若无睹。
又唠唠叨叨地说了一通,陆知见他家娘子的兴致实在不高,便只得依依不舍地闭上了嘴巴,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转身出去了。
陆知坐在门槛上磨着菜刀,心里寻思着: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若是小玉一直这么憋着怨气,再健康的人都得生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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