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隐隐有些得意忘形,他狎昵地冲着萧琅微微一笑,不怕死地继续勾引调戏人家。
诚然,那一夜刻骨铭心的情欲滋味,至今仍旧频频入梦,提醒着萧琅,他曾经经历过一场如何混乱欢愉的放纵情事。
初尝情欲的青年,纯粹得犹如一张白纸,他根本不可能抵御得了这种鸩毒一般的畸形快意。
每每春夜梦回,他的身体都能重新回忆起那种欲仙欲死的鱼水之欢,教他心神恍惚,心慌意乱。
萧琅的呼吸倏然急促,眼睛里又浮现出来了朦朦胧胧的雾气。
他羞愤地瞪着陆知看了许久,终是一言不发,神色莫名地别开了脸去。
于是陆知便笑眯眯地凑近过去,扶着萧琅重新坐回了床上。
他跪在萧琅的腿间,抬手掀开萧琅的衣袍下摆,急不可耐地矮身钻了进去,张口便将萧琅已经有了反应的阳根含进口中,滋滋有声地舔弄吮吸起来。
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陆知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玩些花样,湿软的唇齿,将羞恼不安的青年伺候得格外爽利。
此时此刻,陆知满心满眼只有一个念头:他想让他家小玉快活,让他爱上这种滋味,一辈子都不要和他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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