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撑着一口气,张牙舞爪地骚扰萧琅,在他身上乱亲乱啃,又吱哇乱叫道好你个萧怀玉,一张皮长得斯斯文文,怎么下面那根东西这么粗鲁,喋喋不休地乱叫了一通。
萧琅气得不行,被陆知这些污言秽语说得面红耳赤,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只得恼羞成怒地伸手去捂他的嘴。
吵着闹着,两个人又亲到了一块儿,从床上滚到床下,干得昏天暗地,处处都留下了淫靡暧昧的痕迹。
两个人整日这么吵吵闹闹的,后来萧琅顿悟了,只要陆知开始撒泼耍赖,对他使小性子,他就把陆知弄到床上去狠狠收拾,操得陆知气喘吁吁,眼睛含泪,一个劲儿地直求饶,下次还敢再犯。
不过话说回来,对于陆知的学业进度,萧琅其实颇为上心。
他日日不辍地着人督促陆知,跟进他的学习情况,在他休沐得空的时候,就把陆知叫到自己的书房里,亲自教导陆知练字温书。
萧琅自小家规严厉,饱读诗书,十三四岁的年纪,便能作出惊才绝艳的文章,在帝京展露风采。
是以,学什么都很轻松的萧琅,委实没有料想到,教导陆知这个脑袋空空如也的蠢货草包,竟然是如此气人的一件事情。
在陆知第十二次认错“宇”和“宁”字之后,萧琅终于彻底发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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