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常理来说,有这么热的汤婆子捂着,哪怕就是再冰凉的身体,都应该暖和起来了。
可是梅宛的体温,依旧凉如玉石一般,像是一抔经年不化的细雪,散发着幽冷的寒意。
陆知愈发困惑不解,他打量着梅宛那副怡然自得的散漫模样,疑惑地问道:“梅宛,你、你这是怎么回事?”
“寒疾罢了,无事。”
梅宛困倦地打了个哈欠,对陆知低低地笑道:“心头肉,替我去外面取些蒲棠酒来罢。我好冷啊,想喝点酒暖暖身子呢……”
陆知点了点头,十分热情:“好,你等我一下。”
不多时,陆知拿着酒壶和玉杯折身回来了。
梅宛接过陆知递给他的玉杯,抿了一口鲜红剔透的酒液,微不可察地眯了眯眼睛,像是十分享受一般。
那血色的清酒,衬着梅宛艳红的唇瓣,显得他容色秾丽得近乎妖媚,仿若吸饱了精气的鬼魅之物,透着一种鬼气森森的妩媚感觉。
看得陆知的眼珠都不会转了,他犹犹豫豫半晌,才嗫嚅着开口,说道:“梅宛,你喝的……到底是酒还是血?”
果不其然,这个问题,又是惹得梅宛一阵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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