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朕不要……”话未说尽,忽然被满身香兰味道包围,太傅平稳的心跳声在夏沙耳畔,他得到了一个温暖的拥抱。
“恕臣得罪。”
身体亲密无间的贴合在一起,反抗痛骂全被太傅的怀抱淹没,恐惧吃掉一切感觉使夏沙忘记一切,他惊觉余镜羽的怀抱就如同他本人无理到极致,不可估摸,不讲一点道理。
他拼命的想要去挣脱都无济于事,碍事的锦被丢在一边,身体被一条手臂紧紧禁锢,接着余镜羽抽走了他插在花穴中的两根手指。
“啊……我可怜的陛下。”
太傅眼神怜悯地看着夏沙那只浸满淫水的手,尤为突出的那两根指尖到指根无一幸免都泡的发白肿胀,血色尽失。
夏沙全身僵硬地两腿大开,被迫坐在太傅跪坐着的一条腿上,湿润柔软的花穴压在粗硬的布料上一阵瑟缩。
他控制不住的害怕颤抖,余镜羽揭穿那层遮羞的棉被后表情平静依旧,夏沙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他,全身发冷。
“余镜羽……余镜羽!”眼睛被蒙住,夏沙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大罪,他像被钉在了太傅的那条腿上似的不住发抖,脑子乱成一团。
“嗯,臣在。”余镜羽慢条斯理地给陛下的眼罩打了个完美的死结,看陛下的眼神心会碎掉,他天生软弱多情,受不了那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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