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乱成一团,夏沙半张脸埋进被褥里,不住地喘。曾末扣着他的手,陛下似乎闹够了,方才爆发过后情绪稳定了许多,多水的穴口温顺地吸含着他的东西。
“令您中毒的使臣在牢中自尽了,解药太医院已在暗中寻访研究。”
“待您的身体不需要男人,我自当守礼克己,不动您发丝分毫。”
夏沙耳边模模糊糊的飘过丞相掺杂着浓重喘息声的话语,他嘴上说着克己复礼,可一下一下操得格外发狠。
衣冠禽兽!夏沙在心里骂一句,他根本没意识到反抗只会令男人更兴奋,只管拿话刺他。
“又,又不是非要你……呜啊!”
后脖颈被掐住了,求生的本能驱使着夏沙想方设法挣脱禁锢。可这一切徒劳无功,心脏急促跳动着,肺部缺氧,夏沙无法做任何思考,身子本能地急剧痉挛。
在濒临死亡边缘时,夏沙第一时间想到了回档自保,可是另一种极致又危险的快乐涌上心头,夏沙放弃了挣扎,他想要拥抱死神。
不如就这么死去。
他没发现他是何时攀上的顶峰,也没发现丞相是何时解除了禁锢,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张开的大腿间满是交合后的淫靡痕迹,白精自合不拢的靡红穴口大股流出,新鲜空气涌入后夏沙一下瘫软下去,大口大口地呼吸。曾末得以从紧锁的穴口中退出,深红阳根低垂,沾满了两人淫乱过后的罪证。
“是啊,又不是非我不可,那陛下您的表情,怎么跟失了魂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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