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对她来说只是生意,不是享受。
也算是这个老板还有点讲究,还知道给钱。她不是没遇见过仗着自己是老板就白嫖的,连她们这种人的便宜都占,那种老板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迟早出事,她做两天就跑了。这家看着还挺仁义,知道给钱,管的也严,管得严就不容易出事,不容易出事就不容易被抓,不容易被抓对她们来说就算是不错的工作环境了。
她叹了口气,捏着那个信封想了一会儿,下次曾洋要是还找她呢……想了想刚才的快感,她脸一红,算了,就当自己做菩萨,再做一次赔本生意好了,接他一个,比接100个阳痿男还累。
“妈的,活儿这么好,怎么不当鸭子去,保证是个鸭王。”想着曾洋那张傲慢装逼的冷峻帅脸,她偷偷在心里骂道,像曾洋这样的鸡巴,这手把女人操到痉挛的绝活儿,在那些不差钱,只缺少性爱滋润的富婆面前,怕不是一晚上赚的比自己都多,还当什么黑道,当黑道嫖自己家的鸡还要掏钱,穷讲究个屁啊。
曾洋离开包间之后,没有进入淋浴,而是直接进了桑拿。在桑拿房浓郁的雾气之中,他独自坐在角落,忍受着热气的折磨,在这种忍耐中,他反而能感觉变得清醒。
一通发泄,并没有泄出他心中的火气,反倒让他越发焦躁。
他高中没毕业就开始在社会上混,踩住了黑社会黄金时期的最后一点尾巴,随着他年纪渐大,他们家的生意就越来越不好,他的压力也渐渐大了起来。
汗水从他的背上往下流,让他的纹身看起来好像真的在往外流淌海水。
这副纹身,是他19岁那年纹的,那年他大哥曾海23岁,他弟弟曾超16岁,他家里的黑道生意膨胀到了极致,他父亲曾猛特地从小日本儿那边请来一位有名的纹身师,为他们纹身,说是要镇住他们的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