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八卦地补刀:“池少,你结婚后真和他们断干净了?约炮都没约?啧啧,活得多可怜。”
池玉感觉自己要抽过去了,这逼酒,这逼聚会,是一刻钟都待不下去了。
后悔,肠子都悔青了。
池玉松开朋友的手,在前男友和前炮友们虎视眈眈的眼神下淡定喝酒,说实话他只能从脸和身材大概和记忆里的人对上号,至于每个人叫什么,他那从不真心的脑子已经不记得了。
好在现场还有其他人,前男友们也不想在前情敌跟前丢脸,谁都没舔着脸提过去的事。
酒过三巡之后,这份怪异的矜持慢慢松开。话题聊着聊着就跑到池玉身上,比如他什么时候玩腻离婚,那条狗究竟有多骚让他留心这么久,还模仿程佚哭唧唧的脸。
池玉一开始还不放在心上,聊聊就聊聊呗,但这群人拿程佚开玩笑就让他很不爽了,以为自己是谁啊。
操。
砰的一声,池玉把酒杯撂在酒桌上,冷若冰霜:“笑够没有。”
“他是我的狗,打狗之前你们最好看清楚惹到的主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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