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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雁舶琵不得不插着一身装饰蹲在柯茶普脚边,捧着他那根又长又壮还带着一股子刚刚射过的精液味道的肉杵时,心都要骤停了。
柯茶普对他说,只要他咬得好,就到这里的事没发生过。
他不信,也得信。
他可是知道柯茶普,那可是有好几把枪的男人,当然,眼前这个,也算。
他纵使再多经验,第一次捧着这么可怖的凶器,放进嘴巴里还是第一次。
犹记得嘴巴里被塞大卷纸钞撑爆的感觉。
而现在,不比当时差。
甚至,更糟。
那粗壮如两三年龄的树干似的家伙,连上边缠绕的怒涨青筋都如同树皮纹路,不光增加了他完全吃到嘴里的难度,也加大了他口中娇嫩肌肤与其摩擦而产生的口交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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