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屿森忍了一会儿,没忍住,伸手将她拉了过来,她挣扎了两下,没抵过男人的力气,也就不挣扎了。
“江小姐为前任男友哭得肝肠寸断,你说我是该高兴江小姐是长情的人,还是该烦恼未来的裴太太太这么能惹是生非呢?”
江晚喝了酒,趁着醉意,胆子比平时大了很多,就那么环住男人的腰身,在他怀里可劲地蹭:“裴先生,你不打算安慰我两句吗?刚刚我那么难堪!”
“我看起来疯了?”他挑了挑眉,“你坐好,没长骨头?”
她的唇突然凑过来,在他的唇上啄了两下:“比来比去,还是裴先生比较秀色可餐。”
方经纶都快憋出内伤了,却不敢有任何笑的迹象。
裴屿森揉了揉眉心:“江晚,我再说一遍,给我坐好了。”
“你凶我?你们都凶我!”她外表看起来大度,甚至有些淡漠,但不代表她没有心,她的心里其实介意这件事情,只不过被她刻意地掩盖了下去。
这是个机会,也许是这辈子唯一弄清楚的机会。毕竟,她马上就要做另一个人的太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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