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种种,也将会烟消云散。
“晚晚,这事儿我们私下说,好吗?”梁明冬没有回答,几乎是恳求的语气。
前几天梁少在烟雨楼台求婚夏音的事儿,林城几乎人尽皆知,八卦谁不爱看,尤其是前任现任凑到一块。
夏音冷笑了一声,死死地咬住嘴唇:“梁明冬,我就那么见不得人吗?你为什么不敢告诉她,我和你在一起,是在去年她过生日的那天,我们三个人都喝多了,你却把我给……睡了!”
虽然没有爱到刻骨铭心,但是任谁也受不了这种侮辱和欺骗,江晚的手好像是下意识就挥出去的,却被一只大手从半空中拦了下来。
是梁明冬。
“晚晚,是我的错,与她无关。”
那么旁若无人的袒护,无疑不是给她的脸上重重地甩了一巴掌。
江晚眼眶红了,黑色的长发稍显得有些凌乱,是从没有过的狼狈:“六年,如果我四十岁就死了,它几乎占据我人生的六分之一,所以,你用一句‘是你的错’就结束了?那我呢?你和她做出那种事情的时候,请问梁先生,你把我置于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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