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飙车,从贫民区出来。
我到的时候,太迟了。
场面一度混乱,有人在尖叫,有人在拍视频,怜悯,同情,幸灾乐祸........
陈楚云脑袋在流血,那张小巧精致的脸庞毫无血色,那双本应该明亮的双眼,是麻木是绝望。
我一下就认出伤害陈楚云的时那只恶劣的雄虫,他手里是断了半截的酒瓶。
我也想到了是我害了陈楚云,如果我们不是同一个人,如果我们长得并不相像,陈楚云就不会被盯上。
我有些痛恨,同行时空另一个自己的身份。
我随手拿过服务员手中的酒瓶,走向雄虫。
“砰”,伴随着酒瓶破碎的声音,雄虫瞪大眼睛,把不敢置信的看着我。
鲜血也从他脑袋里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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