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阴沉着脸:“以后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我又在雄虫身上踹了几脚,直到他狼狈的蜷缩在地上。
我不想陈楚云看到臭虫的恶心模样,捂住他的眼睛:“别看,如莫现在不太体面,看了会做噩梦。”
我抱着陈楚云离开,去医院处理伤口。
医生说陈楚云伤得不重,稍微处理伤口就好了,我不信,非要他在治疗舱里躺会才罢休。
医生拗不过我,只好答应。
在等陈楚云的期间,我收到来自雄保局的信息,说我打伤雄虫要我予以赔偿。
要我赔偿做梦,我不要他赔偿算不错了。
赔偿这两个字让我有些卡壳,但瞬间又让我醍醐灌顶,对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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