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租的这间屋子不大,厨房和饭桌在同一个空间,里面是卧室,参观并不需要多少时间,但炎夏过了好久才出来。
下身胀痛得很,这个造型又让我想起些不愉快的事,正在发呆。他走过来拍拍我的脸:“钥匙。”
我有点回不过神,不明白他的意思,结果他反手给了我一个耳光,声音提了起来:“家门的钥匙,这也要我说两遍?”
这凶悍的模样真的很像我们共同的母亲。
钥匙我刚刚开完门就顺手揣进兜里了,忙摸出来给他。他又让我抱好头站好,然后出门去了。
那个耳光终于让我回复些许清醒。
炎夏好像变了点,从前他的戾气没有那么重。
我不知道是什么改变了他,不过……我想到我的遭遇,觉得也许这些年他在爸妈手底下活着,也不是很好过。
当然,我不想去问,也不想同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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