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不太好。
这个姿势不算费力,但耻辱的感觉半点不少,尽管屋里只有我自己,但我总觉得门外面有几十户邻居正在讨论我的变态行径。
关于我如何被亲弟弟像狗一样赶着回家,鸡巴被绑住了还在原地发情这件事。
显然我妈是错的,即使把我送去教育,我骨子里的变态还是治不好。
我的脑子很乱,眼前冒着白花,好像想了很多,但回忆的时候又想不起来想到了什么。
直到我被人踢了一脚。
我猛地抬头,看见炎夏皱着眉站在我眼前,他不知何时去而复返,身后还放着个大箱子。
“你刚刚在想什么?”他问我。
我答不上来,他的脸色更加难看:“不想说?总不能是被我打懵了吧,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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