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八点多,严盛夏再次被电话吵醒。他习惯性往床头柜摸,有点不一样,迷迷糊糊睁开了眼。
他在客房床上,盖着自己的被子。余知崖离他半臂远,盖着另一床客房被子,正半睁着眼朝他看过来。
“怎么不接电话?”余知崖沙哑地问。
“噢,哦。”严盛夏呆愣了一会儿,转头去拿床头柜上正跳动的手机。
丁笙在电话那头咋呼道:“你帮丁楠还了20万?丁楠那个混账东西!我前天晚上通宵,早上六七点才睡,错过他电话了。我以为他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没理他,早上才知道那混蛋居然找你还赌债!那小子不好好读书,居然染上赌瘾,气死我了!对了,你有没有事?”
严盛夏说:“我没事。不过不是我帮他还的,余知崖解决的。”
“什么?余知崖来伦敦了?你哥派他过来帮你解决?”
“不是。我手头没20万,问他借,他就赶过来了。”
“那20万是他还的?要死了,丁楠这家伙,他肯定不敢找他爸妈要钱才问你借。哎,我还是找我叔叔去说一声,反正他自己肯定不敢说,我也帮不了他。”
严盛夏开着免提,趴在枕头上和丁笙聊天。听丁笙说要去找丁楠他爸,他抬头望着余知崖,做出夸张的嘴型“怎么办?”
余知崖勾了勾手指,让他把手机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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