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澜山带他们去了一家毗邻泰晤士河的法式餐厅。餐厅预留的位置靠落地窗边,往外能看到远处的伦敦桥和塔桥。
霍澜山的姿态优雅浮夸,念菜单时一口极其标准的法语,声带振动带出小舌音。
“这家餐厅主厨曾是EricFre的学徒。虽然不能前往巴黎LeBristolParis酒店的Epicure餐厅亲自品尝EricFre厨艺,不过听评价,他的手艺不逊于他师傅,更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架势。”霍澜山翘着二郎腿,斜靠在椅背上。
严盛夏感觉他有些做作,问道:“EricFre是谁?”
霍澜山说:“法国名厨,他曾经……”
严盛夏不怎么捧场地转头问余知崖:“你认识吗?”
余知崖漾出一丝淡淡的笑意:“不认识。”
严盛夏对霍澜山说:“厨师是你朋友吗?如果是,你可以介绍我们认识,下次我会带朋友来捧场。如果不是,那等吃过了再说吧。伦敦这地方你懂的,”严盛夏耸耸肩,“评价虚高,很多名不副实的餐厅。”
霍澜山一点没有被驳了面子的尴尬,反而眼里闪着光,单手支颐兴趣盎然地说:“你还挺有意思。”
严盛夏有点受不了他拿腔作势的姿态,问余知崖:“他以前也这么矫揉造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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