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澜山想到两个字:纵容。这让他有些嫉妒。
他垮着脸自嘲:“你说对了,这世上没有人值得为我做任何事。”
严盛夏一个小作精,难得碰上一个大作精,不是很想理他。
反倒是余知崖淡定依旧,问:“这世上有谁值得你为他做任何事?”
霍澜山优雅又傲慢:“当然没有。”
“那很公平。”
霍澜山不服气:“难道你有?”
余知崖说:“当然。”
他表情不善地又问严盛夏:“你也有?”
严盛夏说:“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