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绕到沙发后,双手撑在沙发背上问:“中饭吃饱了吗?”
严盛夏恹恹地应了声“嗯。”
“要不要喝点什么?”
“不了。”
张着粉红色大嘴巴的鲨鱼抱枕垫在严盛夏下巴处,黑色脑袋甩了一下,像是要埋进鲨鱼嘴巴里,幼稚得可爱。
到底是严家长大的小孩,就算没有父母宠也有别人宠,任性是天性。不过余知崖知道以他的性格熬不了多久,自己就憋不住。他站起身要走:“那我去看下邮件。”
严盛夏蹭的爬起来,跪在宝蓝色丝绒沙发上,双手抓手靠背说:“等一下!”
余知崖停在一米远的地方。
严盛夏觉得有些事现在不问以后更加问不出口了。他想装出生气的样子质问,又觉得自己没资格,手指在暗棕色桦木边缘扣了好几下,才怂包一样想出了一个安全问题:“霍澜山是你朋友吗?”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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