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以后不会睬他。”
他耷拉着脸像个憋气包,一看就是有什么话不敢开口,那可怜样比家里以前养的金毛还乖顺。
余知崖将水杯放在餐桌上,走到他面前,心里轻叹了口气。老实说,和严盛夏相处并不如表面容易,至少有一半的时间他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有什么想问的可以直接问。”他给他吃了颗定心丸。
“真的?”严盛夏有点不太信。
余知崖慎重地点了下头。
严盛夏心里的那点委屈憋不住,一下子全抖露了出来,任性的语气近乎责怪:“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结婚离婚的事啊?他们都知道了。”
余知崖向来镇定自若的脸上难得出现迷惑:“我以为你不喜欢方妙言。”也不关心他的私生活。
严盛夏一脸懵逼,感觉很冤,叫道:“我没有。”
余知崖说:“我结婚前半年,方妙言在的时候你从不过来。你们最后一次见面是我一月份去日本出差回来,买了你喜欢的抹茶蛋糕,和她一起给你送过去。”事实上方妙言后来还问过最近怎么不见小七了,余知崖心里也疑惑过,后来单独遇到严盛夏,他又和平时一样没什么变化。他私心里以为,严盛夏可能和方妙言不对路。本来两人有年龄差还有背景差,处不来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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