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知崖摇摇头走过去将被子摊开,盖到他身上。严盛夏边忙着操纵游戏角色进攻,边嘴甜地说了句“余知崖你真好”,眼睛都没抬,只闻到嘴里呼出的甜腻腻巧克力香味。
说好的一起打游戏呢?余知崖心里想,又觉得自己计较了点,转身去洗澡。
洗完出来,严盛夏正在翻他放在床头的一本管理类书籍。余知崖随口问:“怎么不玩游戏了?”
“等你。”
“……你刚才不是自己在玩?”
严盛夏睁眼说瞎话:“刚才是预热,不算。”
余知崖笑出声来。他摊开左边的灰色条纹被子,说:“去刷牙吧,时间不早了,我明天还要上班。”
其实11点不到,还挺早的,要是在伦敦,严盛夏现在正精力旺盛。但也许是时差还没倒好,也许是因为余知崖在身边,严盛夏刷完牙躺下来,对着余知崖侧脸时,困意慢慢涌了上来。
“你家被子真舒服啊!”严盛夏手臂露在外面,打了个哈欠。
被子都差不多,严家用的只会比他们家更好。余知崖说:“你心里作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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