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盛夏蜷缩成一个蚕茧,闭上眼表示认同:“是吧,可能是你在。”才让他觉得舒服。
余知崖的心像是被猫爪轻轻挠了下。这是第几次了?严盛夏最近总是会冒出一些似是而非的话,让他觉得不该存在于他们俩人之间。
但余知崖问不出口。如果他接着严盛夏刚才那句往下问,就会变成“为什么我在你会觉得舒服?”这种对话既危险又暧昧,简直就是打破和平的利器。
绝对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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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盛夏说自己睡相好,确实还‘可以’,不过是滚到中间摆大字,把两条被子和余知崖都挤到了边上而已。早上七点半醒来时,他身心舒畅,伸了个大懒腰坐起来,发现房间里没有人。
“余知崖?”他叫道。
余知崖从隔壁书房里过来:“醒了?要不要再睡会儿?”
“不了。”严盛夏坐在床中央,左右看了下,“咦,你的被子呢?”
余知崖似笑非笑,指指角落的沙发处:“那儿,被你挤下来了。”缠着被子还能把腿伸到他身上,真是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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