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盛夏站了起来,嘟嘟囔囔:“怎么会?我自己睡都不会把被子挤下去。”他现在身高和余知崖差不多,穿着余知崖的衣服,居然也不显小了。
余知崖接道:“正好,晚上你和你被子一起睡。”
那可不行!
严盛夏站在他身边,拽着他外套袖子,讨好地说:“别嘛,有你我才睡得好!你怎么忍心把我扔在楼下那个陌生的房间?我保证晚上好好地睡不跨越界河一步!”三根手指举到耳朵边,像长了个兔耳朵。
他姿态摆得可低了,整个上半身都快贴到余知崖手臂上,甚至还特意屈膝往下蹲,抬头仰望着余知崖装乖卖巧。
明知道是在耍赖开玩笑,余知崖却有些受不住。半大不小的少年人还不懂收情绪,眼睛里都是一片讨好撒娇,让他说不出一个回绝的字。
他避开眼,戳了下他脑袋,假装自然地睁开他的束缚:“再说吧!”
然后他就听到了略有得意的笑声:“那就是没问题了!”
……余知崖可不是这个意思。但他现在懂了,只要不是百分之百的拒绝,对严盛夏来说就都是肯定。他回头看了一眼,就见一个眉开眼笑乐颠颠的表情,自己都无奈地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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