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了离市区十几公里的临岸湖。阳春时节,湖边人很多,露营的、喝茶的、划船的,一簇簇一群群。两人什么装备都没有,排队坐了趟船,又找了农家乐吃了顿午饭,开车回城。因为时间还早,车子经过赫赫有名的古莲寺时,严盛夏说进去看看。
古莲寺1500多年,依少白山而建,四周重峦叠翠溪流潺潺,与黄色院墙之外的喧嚣热闹恍若两个世界。
这天人不多。两人从入口处的天王殿拾级而上,逛了大约一个来小时。严盛夏不知道怎么回事,见殿就进见佛就拜,虔诚得像个佛教徒。余知崖被他拉着也一路拜过去。走到送子观音殿,严盛夏还要进去,余知崖哭笑不得地拉他止步,说你现在就想要孩子?严盛夏吐吐舌头,说那还是算了。
大约下午三点多,两人走到了最高的藏经阁,倚在栏杆边吹风。藏经阁四周异常安静,只听得到啾啾鸟鸣。越过前面的屋顶向前看,一片片绿色的稻田撒在远处。
两人惬意地聊着天。严盛夏在说上次去西西里岛的事,正说到包被偷去警察局报案,木楼梯传来嘎吱声,有人上来了。
那人很快出现在余知崖视线里:卡其色工装衬衫,头发很常见的六寸长,五官立体分明,嘴唇略薄。他走路步伐很轻,整个人冷峻英挺,但行为动作都很规矩,给人低调之感,似乎不想要引起别人的注意。
余知崖站直了身体。毕维是凌空汽车的供应商之一,他当然认识眼前这个男人是谁。
霍鼎言,霍澜山同父异母的哥哥,凌空汽车集团现任CEO。
该来的还是来了。
霍鼎言先伸出了手:“我们见过面。”五年前霍鼎言来宁州时,余世辅以凌空供应商的名义宴请过他,当时余知崖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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