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知崖也伸出了手:“五年前家父招待过您。”一旁的严盛夏收敛了轻松的神色。
霍鼎言淡漠地说:“我就不和余先生废话了,”他没有称呼余总,明显谈的不是公事,“你知不知道霍澜山在哪儿?”
余知崖说:“不知道。”
霍鼎言转头问:“严先生知道吗?”
严盛夏看了他一会儿,慢吞吞说:“不知道。”
霍鼎言一点不意外这两个答案,又转回了余知崖这边:“霍澜山离开伦敦,是你帮的他。他在伦敦这么多年,身边的人我都熟悉,倒是挺意外。你们,平时是有联系吗?”
余知崖摆出了严盛夏以往最常见的得体疏离的表情:“没有。十年前和霍澜山在唐风会所见过之后,再没有联系。”
霍鼎言刺探的目光十分明显。他仔细斟酌了余知崖的每一丝表情,确认没有一点撒谎的痕迹后,才轻点了头:“敢把这么大的赌注下到你身上,算是他会识人。”
余知崖并不喜欢霍鼎言的目光,回道:“敢把这么大的赌注下到我一个十年不见的陌生人身上,可见他身边没有一个可信之人。”
霍鼎言半眯着眼:“你这是在为他抱不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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