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酒精、花衬衫吊带裙、浓妆艳抹酣歌醉舞,热闹总是能松懈人的神经。大约十一点半左右,严盛夏和一位有意思的当地艺术家尽兴聊完后,突然发现自己找不到丁笙的身影。
他穿过客厅、花园、游泳池、海滩,找了每个角落,问了很多人都说没见过。严盛夏开始慌了,急匆匆打开每个门,越过一对对激情四射的男男女女寻人。他从一楼搜到了空荡荡的四楼。热闹声越传越远,他听到四楼唯一的一扇门内传来轻微的女人喊叫声,心里慌极了,用力拍打着:“丁笙,丁笙!”里面的叫声突然停下来,有什么东西被弄翻,传来一阵笑声和几句男人的交谈。
没有人来开门,也没有人来赶严盛夏。他们自顾自做着原来的事,肆无忌惮,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严盛夏几乎可以百分百肯定丁笙就在里面。他愤怒地拿起走廊上的花瓶往门上砸去,花瓶碎裂,宽大的木门动了一下。没有用。他四处看了下,拎起旁边的藤椅往门上撞,嘴上大声喊着“丁笙”。一下两下三下,撞到第四下时,门从里面打开,出来那天接机时见过的刀疤男。
他笑得猥琐淫荡,脸颊处一道道紧巴巴的黑褶子:“我们少爷玩得正开心,你不要打扰他。”
里面传来被什么捂住的闷哼声,然后是清脆的巴掌,又有男人哄笑。
严盛夏用英文朝刀疤男吼了句:“滚开!”,猛得把他往边上一撞,往里面闯进去。那男人怒骂了句脏话,拔出腰上的枪射向严盛夏。子弹飞速擦过严盛夏的手臂,笔直往前嵌入阳台玻璃门旁边的墙壁里。
严盛夏连后怕的念头都来不及产生,就看到震惊的一幕。
丁笙全身赤裸躺在床上,双手被一块布绑着,口中塞着袜子。Bruce跪坐在她下半身前,正喘着气前后运动。床边还有两个男人,赤裸着上半身,一个穿着花裤子帮忙按住丁笙的腿,另一个露着自己的阳具,对着丁笙的脸撸动。
“嘿,Lavi,别这么冲动,说不定人家只是想加入进来呢。”穿花裤子那人嘲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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