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方便,麻烦您转告一下。”余知崖说。
“你们吵架了?”严烺觉得有点稀奇。认识余知崖这么些年,还真没见过他和谁闹过。他不是脾气好,是太有礼数和疏离感,任谁都不会也不敢对他发脾气。
“算不上,您和他说更好一些。”余知崖的嘴又成蚌壳了,撬不开。严烺以前最放心他的就是这一点,现在又觉得他嘴也闭得太紧了点。
严烺那天晚上和严盛夏通话时,把余知崖说的大致复述了一遍,又把他贴心发过来的备忘录内容转发了严盛夏。
严盛夏听完后就做了决定:“那就找余知崖介绍的刑事律师。”
严烺开玩笑:“怎么我让梁趣给你找的这位不好?”
严盛夏想了会儿,吹毛求疵地说:“你介绍的那位之前办理的刑事案件大多是金融犯罪,没有性犯罪诉讼经验。还是听余知崖的好了。”
“得,你哥这地位没人家重要。余知崖是你什么人,你这么听他的话?”
“我喜欢的人。”严盛夏答得毫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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