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盛夏来宁州当然不是来和霍澜山吵架的——虽然防着他搞事也是目的之一,但他现在不敢说“余知崖,我想你了”,他怕余知崖不接受甚至赶他走,只能搞迂回战术。
余知崖看到他是真有些头疼,问他怎么这么快就到了。严盛夏说昨天吃完饭就买票,没直达的,转了两程,在迪拜机场呆了三个小时,又在深州机场呆了两个半小时才到宁州。
虽然都是头等舱没耽误休息,但那风尘仆仆的样子,让余知崖实在没忍心赶他走。正是饭点时间,余知崖开车载着他先去吃了饭。吃完上车,严盛夏躺在座椅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长途旅程总是让人疲乏。
“住哪儿?”余知崖斟酌了下开口。
“你……”严盛夏见余知崖不动声色,把后面那个‘家’字吞下了,转念问了句,“霍澜山住哪儿?”
“壹臻酒店。”
“那我也住壹臻,帮我安排同一楼层,最好是隔壁。哦对了,就按正常入住,不要让他们知道我是谁,我哥还不知道我回来了。”
每句话听着都像是找事的。余知崖叹口气问:“你和他住一起做什么?”
“盯着他咯,让他不要给你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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