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给我找麻烦。”
这话听着像是给霍澜山辩解,严盛夏心里有点酸。他们俩站同一阵线,那他算什么啊?
余知崖大概也觉得自己说的不妥,解释说:“他惹了点事没地方去,暂时来宁州住一阵,和我没什么关系。”
“惹了什么事?”
“不太清楚。”
“那他为什么来找你?”
“他说十六岁出国后,国内没其他亲人朋友了。”
“那你算他朋友啊?”
严盛夏的一步步试探让余知崖有些烦躁,反问道:“怎么不能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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