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半晌,余知崖开口问:“你上次说不知道自己喜欢男人还是女人,现在确定了?”
严盛夏瞟了他一眼:“如果喜欢你算是gay的话,那我就是。”
余知崖被他搞得恼火:“不是我让你成为gay!”
“我没说你是。”
“也不是我让你去gay吧!”
“我的错。”
他认错态度流畅,余知崖更怒了:“你是不是gay和我没有关系,这是你的性取向!”
严盛夏可以认错,但不想接受余知崖刻意贴在他身上的标签:“我觉得喜欢一个人是以感情来论,不是以性取向来论。余知崖,要是我承认自己是gay,你不是,我们就要各自为政不准越界吗?还是你觉得我是gay,今天晚上去gay吧玩就说得通了?你不会这么刻板吧?!”
我要是真刻板保守,你现在人就不可能会在宁州,早就被扔回万海去了!
余知崖感觉自己心力憔悴,硬邦邦地说:“我不管你是不是,也不管你去不去gay吧,既然你人在宁州就给我安分点,等回了万海没人会管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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