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虚张 (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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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汽车驶入了小区的地下车库。一格格减速带让汽车沉闷地震动起来,在凌晨最为寂静的时候显得尤为刺耳。

        余知崖都拿“不管他”来威胁,可能是真生气了。严盛夏直觉想要像以前那样抱着余知崖的手臂耍赖混过去,想想又泄了气。任性是小朋友可以做的事,也是对爱他的人可以做的事,他现在这两个资格都没有。爱情这玩意儿教会严盛夏的第一步是退让。

        他自怨自艾地说:“我又没有想过要在你身边呆很久,你就这点时间都不愿意给我吗?当初你和言言姐结婚后我就走开了,没有再让你看着我。现在你身边没有别人,我只是很偶尔来看下你。你不管我就算了,现在连看到我都不乐意了?”

        他前一刻还气势嚣张,现在又委屈可怜,变脸都没他转换得快。余知崖停好车,像以前那样摸了摸严盛夏的脑袋,半是警告:“少作,少给我惹事!”

        严盛夏的作劲也就那么几分钟,进了余家大门就不敢了,连走路都蹑手蹑脚怕吵醒余知崖的父母。

        到了二楼客房,余知崖将床单被子拿出来铺好。严盛夏在一旁帮忙,都没提去三楼,更别说像之前那样共享一张床。开玩笑,今天能进余家大门都是托“福”了。要不是那三个搞事精,他现在只能住酒店。

        “明天早上我七点半起床去上班,你起来后自己去外面找点吃的,有什么事电话联系。”余知崖站在床边说。

        严盛夏问:“我能不能陪你去上班?”

        余知崖想说“不能”,但放任他到处晃悠,很难说不会和霍澜山一起去搞点什么事,只好说:“我最迟八点半要出门。”已经比平时晚了半个小时。

        “OK,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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