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知崖说那句话的时候,眼睛朝着窗外。霓虹灯在他脸上变幻,有些很不真实。
“你让我回哪儿?”严盛夏问他,心底有些难受。
“回伦敦还是回万海?是不是说我回了以后,你就不让我再来宁州了?你以后也不会去万海或者去伦敦看我了?”
“余知崖,你是不是这个意思?”
余知崖没说话。一切都颠倒了过来。明明是该他来质问他,现在变成了严盛夏在质问。明明该是他掌控全局,现在却被逼入了防御的地步。
他心底深吸一口气:“你昨天晚上去酒吧出事,我没有在你身边。今天你跟着不认识的人来参加活动,事先也没有告诉我。如果你来宁州是为了自己的生活,大可不必来找我,毕竟你已经过了20岁,完全可以自己独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昨天是因为我不想一个人呆着,所以才找霍澜山出去一起玩。今天晚上裴应棠说本地艺术家活动,你有应酬没时间,我就想来随便看看。”
余知崖气极:“你这意思,都是我的问题?”
“不然呢?”严盛夏简直是在火上浇油,“我来宁州就是来看你的,我就想和你24小时呆着,是你躲着我!”
“我没有躲着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