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躲着我,为什么不陪我?”
“我没有陪着你,你就可以出去乱搞?”余知崖被气得口不择言。
……什么乱搞?
严盛夏一下子冷静下来,目光锁住对方:“我只是跟着新认识的朋友参加了一个艺术家聚会。”远远称不上乱搞,除非……
余知崖的脸又朝向了窗外。严盛夏思忖半晌,凑了过去:“余知崖,霍澜山告诉你我在那里的是不是?他怎么和你说的?”
余知崖感觉热气袭来,全身僵硬不敢动。天杀的,他刚才就像个乱发脾气的妒夫,还一下子被严盛夏抓到把柄。这小孩什么时候能不这么敏锐?
严盛夏凑得更近了。他挪到中间位置上,一只手贴在他身边撑着,半个身子往左倾,贴到余知崖耳朵边。
“霍澜山有没有说裴应棠是个gay?哦,我今天问过裴应棠,他喜欢什么样的。他说年轻有活力的,就像我这样。你说,他这意思是不是要追我啊?”
淡淡的酒香味传入耳朵里,几乎灼烧得让人心发颤。
“我怎么知道?”余知崖强压住咽下口水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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