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理由撬掉半节课,周温林理所当然挨骂了。这一状从班主任那告到家里,才回家就见客厅沙发上坐着两个大人,老爸和老妈,脸色皆很难看。
“爸、妈,我回来了。”周温林提心吊胆沿着走廊经过,他才一瞥客厅里,顿时两道杀气腾腾的目光。他没敢久留,提着步子就要开溜。
“周温林。”老爸喊了他全名,低气压从客厅一路杀到周温林脚边。老爸推了推眼镜,往沙发椅背上一靠,他双腿交叠,手放在膝盖上,一副标准要对他兴师问罪的架式。
周温林硬着头皮往客厅走,在两老面前低垂脑袋,摆出视死如归的表情。
“就说你,还知道怕,翘课的时候想什么去了。”老妈起了个头,上下开合的两片唇和早上的李老师有点相似,都是张了口就不会闭上的类型。
周温林一边挨着骂,一边打量老爸脸色。老妈越是多说几句,老爸的脸越是沈了几分,估计也懒得听她碎念。
“够了。”老爸打断老妈接下来的话。
周温林感觉自己的背部正在一寸一寸绷紧,遭受老妈的唠叨不算什么,在他们家中,拥有真权力的是老爸。
半米长的棍子从沙发后方登场,沈甸甸的重量拿在老爸手里,武器有周温林半只手臂那么粗。不过摩拳擦掌,在半空中挥舞几下,那疼痛彷佛在他身上蔓延。
“老实交代去哪了。”老爸严厉道。
周温林绷着皮,和周以珩待在顶楼的一幕幕在脑海中形成跑马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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