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个他不能说。
周温林抿了抿嘴,试图捏造可信度高一点的谎言。还没等他编好故事,火辣辣的疼已经落在小腿上。
“疼、啊……”周温林吃痛着嚎叫。他半跪在地上,刚刚打在自己腿上的棍子晃进余光,老爸正站在眼前。
老爸眯起眼,他嗅了嗅空气,蹲在周温林面前,扯了两下他的校服。他脸色没有因为刚刚那一棍子而变好,反倒更加愤怒。
老爸问道:“你是不是在学抽烟?”
“没、啊……”周温林刚想反驳,又是一棍子落在他屁股上。令皮肉都要绽开的力道,眼眶不受控制发红,他眼底都是水,苦苦哀求,“爸,我没有,我早上……和外头那几个人去玩了,他们……他们抽烟,我没学。”
周温林断断续续解释,他吐出来的这份谎言被父母逐一拼起来,得了真相,棍子被收回沙发后,老爸高高在上看他,半分钟后背着手离开客厅。
房们轻轻叩了两下,没等到回音,周温林迳自踏入周以珩的房间。他今天也还得跟周以珩睡在一起,少说要一个礼拜时间,新床架才能送到。
他原先以为他哥还没回家,现在时间刚过九点半,却看书桌前亮起的台灯,以及埋头在书堆里的周以珩。
“哥。”周温林叫了他,声音闷闷的,一听就晓得他今天心情很差。
周以珩回过头,见周温林肩上挂着书包,整个人的姿势别扭,僵硬得像个木头人。他艰难抬着腿走到床边,然后用力地砸进床铺里,甚至掀起了一阵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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