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地行走在路上,走了很久,忽然失声痛哭,胸口闷疼,说不出其他的话。
穷山恶水一朝开出花骨朵,竟也美得动人心魄。
诚然,诏哥所做的一切都很值得,是万千细嗅蔷薇的浪漫使者吾往矣的伟大事业,如果他能见到此番美好的风景,应该会很高兴吧。
我抹掉泪,买了凌晨的机票,灰头土脸地连夜离开。
这生机蓬勃的美好景象我才不想替裴春诏看,我要他自己回来看。
一个外国帅哥在机场问我是不是gay,说对我一见钟情。
裴春诏,有人想拐走你家宝贝,你再不回来,自己掂量着看吧。
算了,算了,我只喜欢裴春诏,不喜欢别人,更不喜欢金发碧眼的男人。
究其原因,我仔细回想了一下,终于记起来——裴春诏这个业余画家十七八岁时曾在一所画室里求学,画室招来的裸体模特里有个美得如天使般干净纯粹的伦敦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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