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病假手续,我独自回到小公寓。
我将书包随手一扔,它重重掉落在书桌底下。我深深皱起眉,没有多余力气捡拾。
右手腕传来的刺痛非但没有好转,反而让人头晕目眩,镜中的我面sE苍白,从脸庞到制服衣领以上的脖颈都毫无血sE。
视线聚焦在被几缕凌乱发丝遮盖住的颈部,我眯起眼,接着猛然一颤。
终於明白从咖啡厅回来後的那晚为什麽会觉得自己不对劲,我的项链不见了!
我参加过两次四年一度的凡尔赛音乐b赛,第一次是九岁,也是我父母离婚的那年,我报名了国小组,但由於年纪太小,琴艺还b不过其他参赛者,没有赢得名次,只拿到了参加证明的奖状。
第二次是十三岁,参加的是国中组,那条银sE的小坠饰就是那场b赛的奖品,那时我因为紧张而犯了失误,以零点零一分之差没办法进入全国赛,输给了两名劲敌。
那条项链,正是南区决赛第三名的附属奖品,独一无二,雕成一架JiNg致的小钢琴。
我把它当成自己练习的动力,时时刻刻惦记着那年的挫败。然而,它现在遗失了。
哀伤了一会儿,我发现自己陷入无谓的忧愁。
望着发肿的右手腕,视线渐渐开始模糊。
如今,我因为受伤,也赶不上今年的b赛了。就算项链没有消失,那份筑起自尊心的勇气也无用了。
项链的遗失如同雪上加霜,此刻,我对未来只剩下疲惫。失去唯一擅长的弹琴能力,我觉得自己一无是处,毫无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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