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日坐愁城 (1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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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里到了过年,天气会很冷,戴着毛捂子,扎围巾,穿着厚实的大衣,太冷了室内还要生炉子。

        而马来亚的二月和夏天没什么分别,徐谨礼没有什么要过年的感觉,只有看到红灯笼和门上的春联的时候才会有些恍惚。

        可能是喝了酒,话多了些,他又和水苓提起那个素未谋面的男人来。他劝她这么年轻,其实还可以多看看,不必把心吊在一个人身上,树挪Si人挪活,换个人日子也是照样过,看上谁不行非得看上个让人伤心的。

        水苓一开始没说话,静静地听着,后来似是叹息地应了句:“知道啦。”

        他终于放心,以为她想通了,在她去休息之前给她递了一个红包:“压岁钱。”

        为了庆祝她相通,包得鼓鼓囊囊,水苓推着不要,徐谨礼笑说:“别的不要就算了,压岁钱也不要?别的我都给了,就差你的,拿着吧。”

        水苓收下那沉甸甸的红包,不知道他究竟放了多少。

        年初一的时候王友海和林英茂来拜年,王友海家已经有了孩子,林英茂倒是还没结婚,每次看见水苓都格外客气,也过来送了个红包。

        徐谨礼以为她会拒收,结果水苓竟然推都没推就收下了,笑着和林英茂说谢谢老板。

        他当时就皱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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