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板面上惊悚,他只知道他们昨夜口角,不知起因是什么,竟然是因为那不孝子提了公主,真是该死,他怎么敢!
“岂有此理!这个不孝子,难怪我让他来负荆请罪他不敢,原来是心里虚,此事还请贤侄莫要声张,我回去把他打一顿,定然把他抓来给你道歉。”
“不必给我道歉,只是他那张嘴,口无遮拦的,世伯得好好教教他,在我们面前胡说也就罢了,在外头人多口杂的,一个不好就惹祸上身了。”
许老板只觉脸上发烫,今日竟让个小辈来教他怎么教儿子。
“我这就回去收拾他,日后还得让他多和贤侄学学,你们同岁,他办事却实在不成体统,唉,我真羡慕沈兄好福气。”
双方再客套几句,许老板就忙赶赶走了,昨夜之事,他还得去周家问问,昨夜都有哪些人在场,他得花些钱封口。至于那个不孝子,哼!
许耀祖说是在家里闭门思过,实则一副大爷相,和小厮们在一块儿斗蛐蛐儿,许老板回来时看到这一幕,抬手让下人关上门。
许耀祖听到关门声回头看,见是他爹回来了,刚叫了一声爹,便见他爹的随从递了鞭子过来,他皮肉随之一紧,立刻跳起来,被他爹追着满屋子打。
“爹你疯了!你打我干嘛?是不是姓沈的告我状了?到底他是你儿子还是我是你儿子啊,你怎么就信他的呢?”
许耀祖边跑边说,动静大的后院的太太都听到了,出来见自家老爷在打儿子,忙上前护着:“老爷有什么话好好说,耀祖还小呢,您怎么又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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