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礼貌的对外曾外祖父弯了弯腰,也没解释什么。
外曾外祖父没说什么,表情一如既往的严肃,却冲着他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外公知晓他的意思,低眉勾了勾唇,转身离开了祠堂,单薄的身影隐没在大学中,挺拔如松。
外婆醒过来的时候,已然不见了外公的身影,要不是有身旁的大衣,她还真以为是她痛极的时候想他的一场梦。
听见祠堂外有声响,外婆赶紧手忙脚乱要把大衣藏到桌子底下去。
“不必藏了,什么都藏在桌子底下,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么?”
双叶大门被打开,外曾外祖父带着外曾外祖母站在门口,看着手忙脚乱的外婆。
外公一如既往的严肃,说出来的话却缓和了许多。
“就由了你。”外曾外祖父说完这句话,负着手转身走了。
外婆蒙圈了,父亲这是什么意思?是说这次的事不和她计较了,还是说她喜欢外公的事他不做阻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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