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且狂矣。
季风低声道:“我从前并不理解那个白发老头,他不是没有选择,他可以退却,回首便是发妻的挽留,为何一定要走到这一步。如今才明白,宿命使然。”
如同江流,千里奔腾而来,携着寒风锐利前进,一派义无反顾的决绝。
他便如同那个白首狂夫,明明可以选择在时风门的庇护下逍遥自在的过完一生,但从鬼节之后离开时风门起,他就渐渐明白自己早已深陷命运的泥潭。
无论前面等待他的是什么,他都要闯过去,唯有闯过去,才会到达那个人的黑暗,才能向他伸出手。
“啊,是啊,宿命,,,”季之庭眼神平静,嘴角却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苦涩:“命运可以与其抗争,可宿命,是自己的信仰。”
明知无望,也绝不回头的信仰。
良久无声,季风忽然想起什么,转了个话头:“对了,我见到顾江屿了。”
季之庭眸光一动,摇了摇扇子“嗯”了一声。
季风奇怪他的反应如此平淡,偏过头看了看他:“你不好奇?按理说,你应该问问我他说了什么或者他近来怎么样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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