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双宝和梁小慧不约而同的提出了两个疑问,却都很关键。
“谢宝山来的时候骑了辆嘉陵摩托车,当时他也七十几岁了,看上去也就五十余岁,身体很好。”胡抱元慈祥地看了眼王双宝,又转而回答梁小慧,“我之所以要回内屋,因为里面传来了谢宝山的咳嗽声。”
“嘉陵摩托车?”梁小慧从自己的问题跳到了王双宝的问题,“十五六年前,村子里也就村长和谢宝山加买得起。我听俺爷说过。”
“一切都是命,半点不由人。”袁士妙叹道,“师兄,这一页就翻过去了吧,我还是多考虑眼前和以后吧。”
“嗯,”胡抱元点点头,“收完骨琴之后,我要回茅山继续修炼,不会再回青山镇了。”
“恐怕你还得回来一趟。”袁士妙不想说得太清楚,“记得留一个联系方式吧。”
血族的人已经凑齐五行,说明他们准备下坟了。但是这其中恰恰忽略了一个重要人物-谢宝山,这位隐藏的高手无处不在。既懂道法又与血族人为伍,不知道他最终的目的是什么。而且,还有他那位客死异乡多年的儿子谢仓实,说不定也在某个角落里正在为此事蓄力。
“师傅,这个谢仓实是怎么回事?”王双宝也想到了这里,“谢宝山为什么要送一副他儿子的书法作品放在这里呢?我怎么觉得这其中还有别的意思?”
“这是唐末诗人杜荀鹤的一首诗,诗名是《送九华道士游茅山》,”胡抱元沉吟一番后说道,“谢宝山送我这副字的深意是想让我回茅山去修炼。”
“我也这么想,”袁士妙表示认可,“他可能早就知道后面筒子楼的秘密了,但是又不能直接劝你放弃,因此才送了你这副字。明面上称赞暗地里是在劝你回归茅山,不要再理尘世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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