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五台底下的这个溪谷明显比青华山的溪谷更加避世,虽然出行更加艰难,但是也不会有那些驴友、记者前来打扰。从古文中和释永真脸上的笑容上看,对这个地方十分满意。
收拾好茅屋后,正好到了晚饭时间。王双宝张罗了几个菜,袁士妙便邀请古文中和释永真一同进餐。
释永真吃斋,她吃得也不多。倒是这个六旬老人古文中能吃能喝的,也不忌口,和袁士妙一通海聊。
等到月亮初升,天完全黑下来后,两们客人告辞,他们也回到了茅屋,关上了门。这里不比青华山,放眼望去,只有满天的星星以及秋虫的鸣叫、流水的声音相伴,似乎与文明社会完全隔离开来。
为了驱除寒气和可能潜伏的毒虫,王双宝从下午开始就在不停的烧炕,现在整个土炕热热哄哄的,根本无法睡觉。三个人点燃一支蜡烛,静静地坐在一起,各自想着心事。
“师傅,我不是太平道的嫡系传人啊,村长家才是,你在重阳宫那样说,是不是故意的?”梁小慧没忍住,第一个发问。
“你就是太平道的嫡系传人。”袁士妙坐在阴影里,看不清脸上的表情,“我和你爷聊过,其实你们这一支和村长那一支离得不远,刚出五服。”
“那也有五代人的差距呀。”梁小慧还是不懂。
“只能说明他们家出现嫡系传人的可能性最高,不代表你们家就出不来嫡系传人。”袁士妙挪了个位置,热土炕要不停换位置,否则烙得受不了,“你看看梁尧,他哪点儿像是嫡系传人了。”
“哦,这个意思。”梁小慧的脸上明显映着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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