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宝,你怎么不说话?”袁士妙点上一支烟,“今天一整天你的话都很少,有什么心事?”
“什么叫作极阴体质反向修阳?”王双宝的问题和梁小慧的相似,内容都和重阳宫前师傅那句脱口而出的话有关。
“修道就是修阳,极阴体质按说是修不了阳的,但是也不乏有成功的例子,”袁士妙知道徒弟心结在此,只得小心解释,“比如你先祖王端亭,他就是极阴体质反向修阳的例子。”
“这个我知道。”王双宝不为所动。
“太平道为什么会失传?”袁士妙见不起效果,便抛出了更有说服力的证据,“就是因这这种道法极难修炼,需要修道之人阴阳双修;这里的阴阳和性别无关,而是指的人身上的阴阳二气。也就是说,既要修阳又要修阴,两相互补才能成大道。太平道最后一位掌教梁达直到九十余岁羽化时也没在子孙中找到接班人。”
“师傅,你到底是啥意思?”梁小慧隐约听出点什么。
“因为梁达一直在男性继承人中寻找,如果当时他敢于改变思想,从女性传人中找或许就么找到了。”袁士妙看了眼王双宝,“但在封建时代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太平道失传了。现在就不一样了,你是女性却是纯阳体质,本身就有阴阳二气很适合修炼太平道。”
“那双宝呢?”梁小慧恍然大悟,继而又关心起王双宝来。
“一样的啊,”袁士妙手一摊,“他是男性,却是极阴体质,又世代居于兰沃子,先祖又有成功的经历,当然也是适合修炼太平道的不二人选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梁小慧喜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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