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士妙知道,王双宝的解释虽说有些牵强附会,但是玄城子的表现也确有可疑之处。
类似直接开除道籍并且不允许申诉这样的决定已经好多年没有见过了,更别说还要四处张榜,禁入重阳宫。
唯一的解释,有什么人或者什么事情在威胁着这位年近九旬的掌教,让他不得不三缄其口,做出违背本心的事情来。
“我们还是修我们的道吧,抓紧把这件事完成,然后再做别的决定。”袁士妙又看了眼窗外的月亮,“小慧也请假一周,我们就利用这一周的时间,完成这件事。”
在过去的两个月的时间里,袁士妙已经将《太平经》、《太平经注》、《太平要术》三本经书及解释一一融会贯通,只是《太平要术》做出道法及阵法的具体法则实则上太难懂,以致于耽误了时间。好在还有《阴元符集》和《阴元符录》做为印照,让他们也多多少少学会了转圜。
时间不等人,他们只能大体上先过一遍,余下的就看各人的天赋了。
后天就是中秋月圆之夜,这么个举家团圆的好日子却让他们忐忑不安,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接下来的两天三人也不出屋,就是钻研强记不停。晚上也不怎么休息,实在熬不住了才打个迷糊,就这样时间来到了农历八月十五的下午。
“师傅,我刚才打水,发现古道爷和永真师傅都不在。”王双宝一边往水缸里倒水一边说道。
“不在?”梁小慧现在极为敏感,“不会又要发生什么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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