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逸,这里出问题了?”盛景逮到机会,拉着若水说起了悄悄话。
若水没好气地拉下盛景指着脑袋的手,轻声解释道:“衡晋的记忆对他多少有些影响,哪里那么快能够消化的。”
“那你不介意?”盛景挑着眉故意问道。
若水戳了戳她凑过来的头,认真且诚恳地回答:“不介意,阿逸本就是个重情重义之人。”
衡晋与白堕可怜可叹,成之逸更像是那二人故事的载体,也算是一种遗憾的弥补。
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
另一边温卓也主动敲响了成之逸的房门。
“阿逸,你是不是将衡晋的记忆全部想起来了?”温卓开门见山,直截了当地问了出来。
听到这话,成之逸倏地抬起头,看着温卓试探道:“什么意思?你知道多少?”
温卓自顾自地倒了杯茶,抿了几口方才放下,右手扣起,点了几点桌子道:“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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