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盛景的来历?”成之逸似是不信。
“知道,与白堕有关。”温卓回答得毫不遮掩。
“那画虚楼?”成之逸又问。
温卓轻轻点头,转身看向成之逸,盯着他的眼睛说:“知道,与衡晋有关。”
成之逸瘫在椅子上,脸上尽是颓败之色,自打回了仙湖庄后,他每日夜里都会梦到衡晋的经历,零零碎碎,日积月累地拼凑起来,越想越是可怖,常常醒来一身是汗。
可是这种可怖他不能与旁人说,只能埋在心中,忧愁至极,尤其是不能说与若水听,她对盛景的重视远胜自身。
他也不敢主动去信询问,怕打破某种表面上的平静幸福,没想到温卓竟然全都知道。
“阿卓,你有何打算?”好半晌,成之逸才开口问道。
“走一步算一步,哪怕陪她一起堕入地狱。”温卓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