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来呢?」
「我哭了。」
我们站在原地,风是静的。这格甚至连背景都没画完,只有边角还有两条窗帘的线条,悬在空中——像是某种迟迟没被拉上的舞台布幕。
「你不记得吗?」他低声说。
「记得什麽?」
他走过去,用N油指尖划开Y影——底下有一格没画完的脸,只剩一只眼睛。
那眼睛是闭着的,铅笔线淡到几乎要消失。
「这是你画的反派。」他说,「那时候你想画一个坏人,但你画不出他坏的理由。」
我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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